第(2/3)页 “再说了,棺材底下还有几只长板凳支撑着呢,你说说,怎么做到不留脚印,又不搬动板凳,把尸体给偷走?” 院子里,一群大汉扯着粗糙嗓门,吵吵嚷嚷着。 都说他们白天、晚上,都有人守棺,绝无可能有人在他们眼皮底下偷尸。 最后,在老道士的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有事下,林家守棺的那几名汉子,这才心惊肉跳的同意开棺。 几名汉子找来工具,割断白棺表面的朱砂墨斗线,然后一二三,喊着整齐号子,吃力推开这口由铁桦木打造的沉重白棺。 咚! 百斤棺材盖重重翻倒在地。 院子里的八九人,包括晋安也在内,齐齐好奇靠近白棺,结果大伙一看,林家人吓得倒吸口凉气,脸上神色慌张。 只有晋安和老道士还能保持住镇定。 只见白棺里,是空的! 白棺里的尸体不见了! 只剩一件大红袍殓服,留在白棺内,成了衣冠冢! “陈道长,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今晚你一直有些神神叨叨的,白棺里尸首消失,是不是跟今晚的阴兵借道有关系?” 日防夜防,防住了陈皮、栓子的偷尸! 可谁能想到,白棺里的尸体,最后却在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晋安心中实在有太多太多疑问和惊奇了,一下子,如连珠炮般问向老道士。 别说晋安想不明白了。 林家守棺的那几人,也全都吓得不轻,大半夜的,身体发冷,目光恐惧。 这事太诡异! 太悚然了! 气色有点不好的老道士,脸上露出复杂神色:“小兄弟可还记得,今日申时,你我分别时,老道我跟你提起过一事,说林禄家人在几天前听到的阴兵借道动静?” 晋安若有所思的点头。 老道士指着白棺,继续说道:“那一日,便是阴兵借道,接走了白棺里的主儿。” “小兄弟你肯定会很好奇,那段时间,老道我还被困在山里救人,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老道士气血难看的连咳几声,然后继续往下说道:“其实,老道我今天白天回到昌县,若是仔细检查白棺里的尸首,在白天就会看出来白棺里的主儿已经离开。” “可惜老道我这回的确是看走眼了,因为连日来在山里折腾几天,人太疲乏,太累了,白天只开个缝隙,匆匆看一眼,误把棺里殓服当作是尸首还在,然后急匆匆将被第二批偷尸人破坏掉的墨斗线补上,急着去德善楼应约。” “如果当时老道我再细心些,不至于直到现在才发现……” “而今晚的阴兵借道,并不是来害你我二人性命,而是白棺里的那位厉害主儿,想邀你我二人到她在武州府的府上一聚,备了厚礼,表达谢意,说她已成功斩去旧身,修得功德圆满。” “哪里知道,小兄弟你命格太硬,不仅阴兵借道被你喝退,就连老道我未被阴兵借道伤到,最后是被小兄弟你惊魂到。” 老道士抱怨晋安几句。 如果没晋安那一叱咤怒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