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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那舒文志一，向冰就知道是舒文志干的了。向冰怕弄错，还在饭桌上问起出事那条路的路名呢，舒文志的时间和路名都吻合，他就确定是舒文志干的了。”

    “然后呢？”

    “般左右，向冰趁接电话的时候跑到花园里去了，他他自己那时候一直在思想斗争，他非常恨舒文志。这些年他一直在找这个罪魁祸首，而且他之前自杀也是因为这件事。其实如果那件事真的是舒文志干的话，我觉得他是该杀！向冰做的一点都没错！只不过他做得太笨了而已。”

    “你最后那几句话有没有对那个姓郑的？”他提心吊胆地问。

    “还没有，你不是跟同事不要交心吗？郑是我的同事，我不会乱话的。我只跟你。”

    他舒了一口气，心道，翔，你终于长点心眼了。

    “很好，接着呢？”他边听电话，边走进了卫生间。

    “他在那里思想斗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见舒文志走进霖下室，他正想跟过云，忽然看见方柔枝从楼梯旁边冒了出来，他怕方柔枝看见，赶紧躲了起来。大概又过了好几分钟，他看见走廊上没人了，地下室的门没关紧，他就开门走进去了。他他本来以为那是个房间，没想到一进门就是往下的楼梯，他在楼梯上还差点摔跤。”凌翔忽然问道，“你在干吗呢？我怎么听到流水的声音。”

    “我放水准备洗澡。下去，别打岔。”他正在上卫生间，没好气地回答。

    “你日子过得真舒服，等路敏回来，她会发现你用掉很多水费和电费。”凌翔又嘟哝着补充了一句

    “好了，好了，继续案子。”她好像从鼻子里哼了一下，“他悄悄走进地下室，舒文志看到他很惊讶。他解释，自己走错门了，舒文志很和气地跟他，这里是这个家的禁地，叫他趁外面没人赶快离开，不然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舒文志还挺有风度的，向冰一边答应着，一边拿起个花瓶朝他砸去。舒文志正好背对着他站在那个大箱子前面，箱子盖开着，他就这样倒下去了。然后向冰……你在干吗啊，怎么都是水的声音，你在听我吗？”

    “我现在正舒服地泡在浴缸里，别打岔好不好，下去。”其实他正在抽马桶。

    “好吧，向冰以为他死了，用舒文志的手指在箱子里写下了‘不是向冰’四个字，然后盖上箱子就出去了。没想到吧，那四个字原来是向冰自己写的。‘不是向冰’，是不是有点画蛇添足啊。”

    “如果是初犯，心慌意乱中做些蠢事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出去的时候真的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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