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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泰初一边招呼方彦,一边起身去拿茶叶烧水泡茶。
“怎么这个时候来燕京了?”
巩泰初一边泡着茶,一边笑着道:“我还以为你这一段时间会很忙的,刚刚结婚,又有一大堆事,不在家里陪新娘子,四处跑?”
“该忙还是要忙嘛。”
方彦笑着道:“福生堂中医药研究基地已经和克利夫兰医学中心签约了,我这边肯定要尽快把福生堂中医药研究基地弄起来,这次我来燕京,自然是给福生堂中医药研究基地找专家来了,第一站先来看望您老。”
“哈哈......”
巩泰初笑着道:“李景贤还说你小方懒散,我看是一点都不懒散,很尽责嘛。”
“我也是希望尽快把事情办完,然后偷懒嘛。”
方彦笑着道:“我不怎么喜欢拖延,事情放在哪儿,迟早都要做的。”
“哈哈......”
巩泰初显得很高兴,能见到方彦,巩泰初的心情确实很好。
和方彦接触了几次,巩泰初每一次都和方彦相谈甚欢,把方彦当成了忘年交,能见到自己的忘年交,自然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
“我已经听说了,你去了雾都,去了江州,去了秦州,这次来燕京又是奔着谁来的?”巩泰初笑着问。
“马学明马主任。”方彦道。
“燕京中医药大学的教授你都敢惦记?”巩泰初笑着道。
“您老要不是在中枢,我都想把您老弄去庆州。”方彦笑着道。
“哈哈哈......”巩泰初又是一阵大笑:“要是我,其实还好办,我自己是乐意去的,就是走不开。”
巩泰初是国内杏林第一人,不仅仅要负责中枢领导的身体健康,偶尔还要出国帮助国家替一些国外的元首治病。
可以说,巩泰初眼下就是国内中医的牌面,哪怕巩泰初自己想去庆州,那也是身不由己,除非巩泰初的身体真的不允许,或者有了能接替巩泰初的人。
方彦在水平方面,确实可以接替巩泰初,但是年龄不够,还太年轻,年龄在一些方面,确实算是硬伤。
要是方彦今年能有五十岁,巩泰初都敢推荐方彦,还不到三十岁,确实有点儿戏了。
“前面的几个人都答应了?”巩泰初问方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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