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麦浪》


    第(2/3)页

    收拾供品的啊姨收拾完她们的供品,然后双膝跪下,拜了一下神灵石,或许是说再见的意思。

    我只听见:好了孩子们,就被人群推动。我看到孩子们拼命地往神台冲,我是个拼命的人,且不要脸,孩子们都挤到哪张八仙桌子上,陈旧的桌子真好说会不会被这些孩子给弄坏,我看见一个孩子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手长,所以容易抓,我看情况不妙,如果不止住他,可定被他抓完,所以我用上我毕生的阴毒想出一个办法,我一下子把他推下开八仙桌,他摔在地上,手里紧紧拽着没有抓紧而漏掉剩下的几块糖,肉少狼多,所以得出绝招,八仙桌子趴满了孩子,孩子们在叫喊:我的,别和我抢。这时既嘈杂又论,也许这是神灵石的意图,它喜欢热闹。

    我看到小艾也拼命地趴在八仙桌上,看来再不卖命点就得空手而回了的如果那个女孩不在也许没什么,我感觉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如果没收获,那真是把脸都丢尽,可是小孩子太多,我压根挤不进去,我试图把桌子推翻,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力气推不翻这张八仙桌,尽管小艾停下他的抢劫,和我一起推八仙桌,可还是不济于事,趴在上面的孩子太多了,着急之下我用力地踢了踢八仙桌,结果八仙桌被我踢成瘸八仙,我踢断了桌子的一条腿,结果趴在上面的人失去平衡,桌子斜了下来,爬在上面的人都摔了下来,糖果散了一地,我趁机,抓起一把,拼命地跑离桌子,因为跑离了这里就不会在有人抢你的了,这就是规定,人有了规定就得尊从,不管他合不合理,你可以在规定之外抢得你死我活。我终于跑离这个乱地方,我紧紧拽着手里的糖,这是我用勇气和智慧得来东西,不是父亲给的,也不是老师奖的,是我自己抢的,我感到万分的安慰和喜悦,我看到小艾和耳朵也跑了出来,耳朵抓了一颗,小艾也抢了几颗,我看到抓着糖果笑得出来的,也看到摔在地上,无奈和委屈地哭了的小孩子,有的还流着鼻涕。那里一片狼籍,我看着被我弄残的八仙桌,心里瞬间产生内疚和害怕。

    小艾:看我抢了四个。他张开手让我看他的胜利品,看着他那至今都让我欣慰的笑容,尘灰并没掩饰他的灿烂笑脸,我总感觉他的笑从我心底一直涌到嘴角,我也笑了,小艾:你抢了多少?我张开手让他看到我的胜利品。。。

    一大把的糖

    小艾:哇,你真牛。

    我:那当然,我是谁啊。

    小艾把眼光转向耳朵,小艾问:你抢了几颗。耳朵不好意思地摊开手,他的手上孤苦零仃地躺着一颗糖,这样的结果似乎有点丢人。小艾对耳朵下井落石:你这么没用就一颗,丢人。

    耳朵:知道你牛了。

    我:哈哈哈,别吵了抢到就好。孩子们都把糖交给了撇子,他似乎等着什么。

    我正打算把糖送给小女孩,小丫,小丫没有去抢,这是很合理的,一个女孩就得淑女点。小撇带着两个小孩子和我们都不相上下其中一个叫颇为,他是个瘦而长的小男孩,另一个叫法风,也是个火柴人,所谓的火柴人就是瘦而高。

    撇子:糖给我。

    我:为什么。撇子:这里抢到的都得归我。耳朵悄悄地把他手中的那块糖给丢了。

    我:我抢到的,凭什么给你。

    撇子:不给揍死你。我想到那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决不会失去男人的气概,

    耳朵推了推我:给他吧算了。

    我:就不给,我抢到的,为什么给他。

    撇子:你给不给?。旁边的两个人似乎有点破不及待抢掉我们的糖,

    颇为:你牛个屁,不就是城里来的吗,有什么了不起,滚回你家里去,在这里装。

    我:我那里来的关你什么事。

    撇子:你娘的糖给不给。

    小艾:怎么办。

    我:不给,我他吗的才不怕你呢。

    撇子:你牛是不是。他握紧他的拳头,我听说过小孩子打架就像妇女们发生挣扎,揪头发扯衣服,用牙咬。混成一团,我想我期待已久的打架快要开始了,正好我心爱的女孩恰巧也在,男人做大多事都是希望表现给某个女人看,看到这里可能有人会疑问,一个小孩子说什么是爱,我这里所指的没有大人们想的复杂,我想每个男孩都有过这种体会就是和一位女孩在一起玩游戏觉得很开心,或者就是非常想和某个人玩在一起,这里我把他定义为爱。

    撇子用手指指着我:给不给?我拨开他的臭手:滚,我就不给,想打架来,谁怕谁。撇子气得脸都红,在这里几乎没有小孩子敢对他这样,只有我,所以他很不爽,他用手掰着我握住糖果的手,我用力甩开他的手,他却越来越掰得越用力。我用力狠狠地把他推倒在地上,撇子闪电般从地里站起来,可是由于他的胖,所以出手较慢,他冲过来用他的拳头狠狠地锤我的背,我再次把他推开,他神边的两个男孩子也冲了上来,我被他三个人推倒在地上,撇子压着我用力捶打我的胸口,我想翻起身可是翻不起,我被他们三个紧紧压着,我被他连续捶了几拳在凶口,这时我发现打架并没有我想像中那么泄气。瞬间撇子被推开,原来是小艾,撇子跌了个狗吃屎,他咬着他的牙齿,声音从牙缝里逼出来:你这个没母子帮外人是不是,他们三个,我们两个,耳朵站在旁边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加入我们,六个小孩子打成一团在地里翻滚,用脚踢用牙咬,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一会儿,我的糖都被抢了,可是我觉乎得我们打了许久。

    小艾从刚才糖着的地站了起来,他双眼发怒,像只要发狂的野兽。耳朵依然坐着,他哭了,我知道他这次哭并非是因为痛,我知道他害怕,怕面对他那个醉汉老爸。我一时茫然失措,撇子那边的法风也哭了,他们赢了,我们的糖被抢了,而且受伤最重的也是我们,我和小艾的脸都被抓出了一条很长的指甲痕,旁边还流着血,耳朵不知被谁恨狠地咬了一口,还有齿印。撇子的人似乎都没有受伤,他们离我们远了点,看来这场站争快要结束了,我们都累了,我看着小艾,自己觉得有点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被抓花脸。撇子说法风没有用这点事就哭。刚刚万里无云的天空,把乌云都汇集都我们的上空。

    我还坐在地上,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表现自己的失败,所以只有坐着,经过刚才的烈斗,孩子们都变得格外的安静,虽然我输了,可是我成了这里唯一一个敢和撇子对坑的人,

    小艾:他打到你那里了。

    我:没事。小艾用脚推了大耳朵一下,并说:别哭了丢不丢人。耳朵还是抽唳着,他可以说是个哭包。

    小艾:你说得还真对。

    我:狗的那个道理很对,原来他也不是哪么历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