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能纵向就横向,不能向上就向下,大陆其他的六级武者,也不限于六级,大抵是遇到了难以突破的关碍之后,是怎么做的呢? 有的继续潜心修炼,面壁十年图破壁,有的一边修炼,一边培养世俗势力,比如说从无到有或从有到盛地发展家族势力,还有的则是专心调教弟子门生,至于醉心于家庭生活以及含饴弄孙者同样并不鲜见,还有一些,则是“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总之,不一而足。 而性质就是那样,要么横向,如蜘蛛一般地结网,要么下向,低下头来观赏脚下的风景。至于仍然保持着抬头姿势的,那也只能是长久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然后四十五度角地忧郁着望向天空了。 我望向山时山不说话。 我望向云时云不说话。 我望向太阳——望得时间太长,把眼闪瞎了…… 六级之后,大陆所有的巅峰武者都会遇到的问题,卡巴斯基一样遇到了,所谓的天才,在这个问题面前一样地没辙。 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 几乎是弹指一挥间,五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而在故事里的展现是,卡巴斯基三十岁那年在院子里种了棵小树,然后,第一个清晨,小树高不盈膝,第二个清晨,小树已长至胸前,第三个清晨,小树顶梢已需抬头仰望,第四个清晨,小树郁郁葱葱,第五个清晨,小树,已经不再是小树了。 五次日升月落之后,昔日弱不当风的小苗,已能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支撑出一大片的绿荫。 如果是之前,五年的时间过后,差不多已经可以准备升级了,而现在,却是连一点点的苗头都没有看到。 卡巴斯基又一次站在院中那棵他亲手所植的树下,清晨,中午,傍晚,阳光透过树荫,洒落一地的波光鳞鳞,而卡巴斯基就站在那片波光鳞鳞中,默默无语。 而就在这一天的晚上,卡巴斯基做梦了。 “你已经误入歧途了,回头吧!回头吧!” “怎么回头?” 惊醒在床时,天地无声,然后惟有一盏如豆灯火,幽幽地一直亮到天明。 当梦再三继续时,心有准备的卡巴斯基在梦中有了新进展,他得到了一幅复杂曲折的图画。对这图画思之再三仍然难解之后,卡巴斯基求助于一位魔法师好友,而好友的回答是,这绝非魔法师的冥想法则。 卡巴斯基真的忧郁了。 五年无所寸进的时候他只有凝思没有忧郁,忧郁的到来是仿佛看到了希望,一番追究之后却发现所谓的希望原来只是幻影。 就如一个人在严寒的冬天里因为心怀对春的执着,所以冷也不觉冷,但当冬去之后,春却并未如期而来,或者说,所来的春,并非原本想象中的春。于是,明明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却病倒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