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据说人生有三种状态,第一种是向前看,第二种是向后看,第三种是既不向前看也不向后看。 第一种名为满怀憧憬,或者说胸怀大志,对生活有一番自己的计较,或步步为营,或勇猛精进,总之是一种充满进取的形象。 第二种则是对现状不甚如意,对未来缺乏信心,于是就把已经过去了的过去,作为心灵的港湾,在回忆中将之一点点美化为自己生命中的“桃花源”。此种状态,用专有名词来说,正是“醉生梦死”, 第三种么,表面上是宁静安和,实际上对生活已经失去目标,只知按照以前的惯性,一日又一日地活下去。 这是某人前世的理论,这个世界,是没有的。 但理论是对事实的总结,而事实,很多时候,都是在不同的时间,也在不同的空间,同时地,也是反复地,进行着的…… 和毛里球斯帝国南方接壤的朝阳帝国,三溪城。 南风是一个六级的魔法师。 六级魔法师,在帝国内,代表着什么呢? 若以帝国范围来讲,六级的魔法师,其实什么也不能代表。——什么东西一多了都不值钱,“尊贵的魔法师大人”同样也是如此,并不能例外。 举国上下,六级魔法师太多了,不能说多如天上繁星,但确实也数不过来,或者说,根本也不会有人去数。 作为最核心的势力群体,帝国向来对魔法师都是有关注的,很大力的关注。但这种关注主要集中在九级魔法师以及准法阶。也就是说,一个魔法师如果不是特别天才特别妖孽的话。通常而言,只有晋升到九级之后。才能从“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进入帝国的视线。 而至于九级之下,客官,那人太多了,而且变动也太频繁了,关注不过来呀,还请您见谅! 这还是在毛里球斯帝国、朝阳帝国、大叶帝国、卡奇奥帝国等这些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小国,若是放在四大帝国以及神圣同盟帝国等地方,亲。如果你未曾晋入法师,都不要指望有谁能看到你的,哪怕九级了,你都很可能还是一只小透明。 然而这是对于整个帝国而言的。 就如某人前世,对于国家财政而言,动辙几万亿几万亿什么的,千亿级别的都不太显眼,至于百亿、十亿甚至只是几个亿级别的,亲。麻烦您让让,靠边站,或者出门左转右转前转后转就是不要在这里出现,好么? 但若是下放到省、市、区、镇。甚至于村…… 六级魔法师也是这样。 于整个帝国而言,六级的魔法师一点也不起眼,就是对于三溪城来说。一般也要晋入七级以后,才能有机会走进城主、城令府。并且被待为上宾。 六级的有些情况下也可以进,但请从侧门、小门、后门进。正门您是甭想的。 但只有被两府待为上宾,才能算是个人物吗? 南风是不认同这个观点的。 整个三溪城,魔法师多了,武者多了,普通人更是多到海了去了,加起来总共十好几万人中,有几人是能被两府待为上宾的?有十个不?嗯,十个肯定有,应该不止。但是有一百个不? 难说。 好,就算有一百个,但在十几万中一百个算个球啊,其他人还都不活了? 不是这样嘛!大家都活得好样的! 而作为一位六级的魔法师,在这十几万人中,嘿,还是挺有分量的。 南风的父亲是一个担夫,也可以说是挑夫,总之是在码头上干扛包等类的苦力活计,而南风从小耳闻目睹,出入于码头,就有一个一辈子都不能忘却的信念,那就是,只有成为一个武者大人,才能不受欺负! 然而他的体格并不强壮,求告了好几家武馆及佣兵团,都没有一家收的。 父亲更是带着黯然地道:“孩子,下苦力就是咱们这些人的命,武者啊,咱还是不要去想了。”然后父亲告诉他,小时候,他的愿望也是成为一名光荣的武者,但是武者,是只有很少人才能去做的。 在事实面前,南风不得不低头,或者说认命。 这般的成长环境下,很少有孩子不认命的,不认命那就是作死。而真要有作死的小崽子,家长们也不需做别的,只需将之暴打一顿,然后关起来,饿上三天肚子。 再放出来。 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南风并不是特别倔强的人,他低头得很快。 然而命运实在是一种不可捉摸的东西,有时让人哭,有时又让人笑。 南风十二岁那年,第一次上工,跟在父亲后面,扛着只比他自己略微轻一点点的大包,一点点地朝前走着。太阳热烘烘地烤,肩膀火辣辣地疼,两个肩膀都是,因为走一趟就要轮换一趟,不然根本受不了,而至于一直承受着大部分重量的后背,则早已经就被硌得没有感觉了。 从第五趟开始,每一步都已经是煎熬,也只有死命地熬着,才能继续朝前走。 南风没听过关于“地狱”的传说,不然他肯定会认为,这就已经是地狱了。 第六趟,才走到一小半,脚下被一个小石子一绊,其实那根本是一个小石子,小到微不足道,实在影响不了什么,但无奈南风的脚下太飘了,飘到似乎一点重量都没有,因此,就这么一个小石子,就让南风磕得连身带包,朝前猛摔。 接下来发生的景象在南风的意识中定格,一辈子都忘不了。 正常来说,以这样的姿态摔下去,一定会砸得结结实实。说鼻青脸肿那实在是太轻了,事实上整个人都会被摔蒙的。然而没有。人也没有摔,包也没有摔。 就好像有人在身边轻轻托了一把。 当南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稳稳地站着,而之前被他扛在背上的大包,现在在他的前面,就在他的身前以及头顶上方,大概一步远的地方,漂着。 对,就是漂着。 而底下什么承托都没有。 南风本能地转头四看,他看到父亲骇然的脸,他也看到周围那些在同样扛包的人骇然的脸。他还看到远处的几个工头,也都是一样的骇然的脸。 远的,近的,周围的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木然,一样的骇然。 那一刻,在南风的感受中,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动作。也失去了声音。然后他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奇怪长袍的老头,带着微笑缓缓朝着这边走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