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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故意卖了个破绽，吸引零号进攻，一直都是占据上风的零号不知是将计就计，还是无所谓武菲是否在后面藏着招式，真的就这么攻了过来……

    几声拳脚到肉的闷响，武菲倒地。

    零号露出了一丝笑意：“你不是我的对手。”

    这是武菲第一次听见她说话，声音很清脆，有些让人意外。

    之前零号的表现就像是一个死气沉沉，闷不做声的傀儡，没想到还有如此生动的一面。

    武菲扬了扬手中的金属口罩，笑道：“帝国女武神，名不虚传……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口罩还有变声效果吧？”

    零号一愣，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赶紧将口罩给抢了回来重新戴上。

    “有什么好戴的？我已经看到你的脸了，你就是顾小涵。”武菲从地上爬起来，盯着零号的双眼说道。

    “我不是顾小涵，我只是零号。”零号戴上口罩之后，仿佛又变回了之前的那个样子，双眼冷漠，带着一丝丝不屑，口中斩钉截铁的否定了自己是顾小涵这件事。

    “你对她做了什么？”武菲皱起眉，看向了路西法。

    路西法笑了笑，眨了眨眼，说道：“机密。”

    说完招了招手，零号乖乖回到他身边，两人转身离开。

    远远的，武菲又听见了路西法的声音：“武副部长，这一场……我给你算平局怎么样？”

    武菲银牙一咬，恨不得能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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