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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燃灯也是圣人，要斩他哪有那么容易。

    于是在那无边的光与暗之中，有佛陀在诵读经书，有道人在默念黄庭。

    光与暗，佛与道相互依偎，燃灯竟然已在试着将它们合成一体。

    老子微微点了点头：“也算天才，但你别忘了是谁为你剃的度？”

    圣人之间的交流极快，虽然看似两人交流了不少，但实际上却只过去了一瞬间。而能成为圣人自都有不凡之处，老子看似胜券在握，但是却也是无比重视燃灯。

    老子手中出现一把乌黑的头发，那正是燃灯剃下的发丝。

    有些以为被剪断的其实还在，有些被燃灯舍弃的却还被老子握在了手中。

    这是燃灯未来之身做出的选择，但是却要现在的燃灯来承担。

    老子西出函谷关，渡的是佛祖燃灯，如今要灭的也是那佛祖。

    既是佛便不能不讲因果。

    三千黑发在老子手中燃起，瞬间过去的发丝便缠绕在现在的燃灯的身上，可见老子已经窥得一二过去未来的奥秘。

    佛陀诵经的声音仍然响亮，那道人手中的黄庭也还被握在手中，但那三千发丝却无视任何阻拦直接缠绕在了燃灯的身上，他们本就是燃灯的一部分。

    三千多余的发丝让燃灯的气息变得紊乱起来，燃灯体内的力量也变得不再纯粹。

    太极图出现在老子的手中，老子的目光看向了未来。

    他看到昊天挥出的剑正在落下，他也看到通天祭出的无边剑气。

    于是老子也缓缓摇动太极图。

    “你！”

    燃灯指着老子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随即燃灯缓缓倒下，燃灯看向老子的目光满是不甘与怨恨。

    老子已快破境，便是真的单打独斗也未必不能斩杀掉他。

    但是老子为何不愿给他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他想死的壮烈，但老子连这也不愿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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