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庚辛并未在意此事,而是开口问了另一件事,“你二人在此究竟做何事,可是于王有碍?” 午柳扬了扬手中的一只精致的瓶子,无声说道:“我便有于王有碍你又当如何?” 气得庚辛当即便扬起手中剑,欲劈砍对方。午柳佯作惊慌道:“救命啊,庚辛大哥发狂了。”还是那一位新升任侍卫统领的人,率先反应过来。 同样抽出腰间剑,横亘过来,与庚辛拼作一处,庚辛无意与其缠斗,道:“午柳不知收人何人的好处,意欲害我王,你们不能教他蒙蔽了过去。” 新的侍卫统领,却半点不信,只是好言劝慰道:“大哥,今日是我最后一回这样叫你,我也知你定是不满午柳如今得了王的青睐,可也不能如此诬陷他人啊。 今日出宫后,还请大哥谨言慎行,免得误了性命。” 二人缠斗间,午柳早已追随楚王而去。 庚辛忽然便放弃了挣扎,其实对于楚王挥的为人,相处得最久的他,是最明白不过的。只是心存念想而已,以为自己是楚王挥最为信任之人,如今想来,是他多虑了。 见庚辛不再动手,那位新任侍卫统领亦松了一气,上前拉着带着再无挣扎的人,二人并肩出了楚王宫。 翌日,被囚在楚国,得知此事的魏无忌,亦只感叹一句:真乃‘奇’女子也。 初见庚辛,便察觉到必先将其二人分开,欲从楚王下手,只是未来得及施展,郑袖轻描淡写的一出戏,便将庚辛打入了无底深渊。 计虽不高,着实好用也。 便是魏无忌来,未必有此奇效,尚且需一些时日,需徐答图之。 世间之事,有时便是如此的荒谬,有时你努力许久,亦不过他人一句巧言,换来的结果却是天差地别也。 所幸,他魏无忌有钦佩之人,亦有赏识他之人也。 又见院外的植被,渐生嫩芽,呢喃了一句:风起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