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冷不防声音直入脑中,像是贴近耳边在讲话? 山上的人险此摔倒。望了一下,来源不明? 又不知顺流而下? 会飘向何方的竹伐。 在小山上狠狠一咬牙,一跺脚,俯身急转直下,如同鹰隼扑食一般? 朝着竹伐而去。 几乎是男子开口瞬间? 那山上人的便倾身而至,落在空荡荡的船头,双目却一直盯着竹舱内,一瞬也不敢眨,似是担忧里头的眨眼便不见了。 当是这人的举动? 引起了舱内里的注意,一阵轻笑声又再传来? 几不可闻的笑声,却让外面的人面色大变? 浑身紧绷,甚至眼中还夹着几许恨意。 比之前面那道男声的主人? 应是更恨这位女声的主人。 只因穿戴了幂篱? 莫说身眼神? 便是身形也瞧不清。便是能瞧见,兴许两人也不会在意。 舱内的女声,见状,又轻叹一声,道:“即便接下来有什么事,如今是老友叙旧的时辰,怎的不进来坐一坐,免得说我们怠慢客人。 虽说客人不请自来,好歹也是位客。” 见外头这人面上的神色更为阴狠,男声的主人又再说道:“好了,莫要再说将下去了,免得将人吓跑了,何日再寻也。” “昭世哥哥你真坏,哪里是我们寻人家,这都跟了我们多少年了?分明就是人家对你念念不忘也。”果真是老顽童也,不负年轻时的盛名。 “呵,王后还如当年那般恶劣,也如当年那般眼光独到。你们怎么知晓一直是我的?”来人也不打算走了,许是这么些年也累了,索性盘腿落座于竹舱外面,与舱内的两人对话。 舱内的正是秦济民等人,遍寻不到的洛惜贤与秦昭世。 听人发问,秦昭世复又反问道:“你可还记得苗伯当初在咸阳里,散播流言,将婴弟、文谨对六国所行之事,尽数付予六国诸人的事?” 盘坐的人,戴了一个黑色的幂篱,不辨身形,只声音能听出来几许苍老,还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哦,略有耳闻,怎的此事也怪我头上了?” “先不提六国人尽皆知之事,为何你只有耳闻,兴许你长年生在这山中也不一定。 不过这么些年跟在我们身后,想来也必不是那等子,淡薄名利之辈,否则何至于一件小事,惦记这么多年呢,对罢。”洛惜贤不轻不重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人不答轻嗤一声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