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道:“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当如何?”听着自己痛恨的人,这么多年来还无法释怀,竟觉得配着此间天地,无比悦耳,说起来话来,都带了几分惬意。 戴幂篱的男子,甚至瞧见了洛惜贤有些躁动,还是秦昭世伸手按压住了,方才平息下来,这更教他多了几分得意。 又听秦昭世问道:“不管你承认与否,这些事,都出自你之手,只消我将你的身份说破,你所行之事,便再无所遁形。 本王好奇的是,这些人你教我二人也真够好找的,今日怎的不躲了?” 戴幂篱的男子,浑不在意的说道:“都多大的年岁了,这么些年,秦王、王后从来都是不分开,暗中亦有人手,一直不曾有机会下手,今日这般好的机会,倒是难得。” 又听洛惜贤反讥笑道:“怎的,如今见我二人便有胆子上前了,果真是个鼠辈也。”话中竟有几分恨意存在。 这教男子愈发愉悦,因话中起了怒,反而静了下来。 “我便是无胆了,又如何?这么些年来,你二人,却因忌惮我而诈尸,不敢行与六国之中,只敢在暗黑中行走,与我又有何异也?”幂篱男子话中隐有不甘,又有些痛快。 眼中这二人,落得和他同等地步? 又如何会不高兴。 幂篱男中话中之意? 不经意便露了出来。 教舱内的夫妻二人捕捉了个正着,只是洛惜贤却说道:“你的字? 我是一个也不信。” “哦?为何。”幂篱男子苍老的声音里? 带了几分快意。 “若只是以我二人为目标,为何这么些年? 还做了其他的事?”洛惜贤嗤笑道。 “当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如何会有此闲情呢? 秦王、王后不也说过? 我这些年只跟着你二人后头,哪能有其他的闲暇,去做他事呢?”幂篱男子一摊手,显得极其无辜。 却在听见秦昭世说了两字之后? 浑身一僵? 变得不可置信。 秦昭世见幂篱男子无甚反应,又说了一句:“兆高,怎的这么此年,在黑暗中行走,连自己的名讳也丢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