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回轮到王老爷发愁了。 倒是王招娣自己一点不急,说实在不行就找个姓王的看得顺眼人品不错的收了做弟弟,不是一样给王家传宗接代? 王老爷怒:“那个王跟我这个王,他就不是一个王!” 王老爷觉得实在不行就在自家船行里找个看得过去的,哪知道还没等他跟自己看上的女婿人选透透话,这边去河州府的闺女就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病怏怏的书生。 然后王家的狗血大戏就上演了。 书生是去河州府参加秋闱的秀才,一场风寒差点没要了书生的小命,银钱都换了药,总算是把命保住,可是却错过了三年一次的乡试。 书生这次是举债赶考,孤注一掷就奔着中举之后再去会试,然后十年寒窗,封侯拜相,现在欠了一屁股债,举人老爷也没做成,回乡的路费更是没着落,除了找阎王爷叉饭之外没有任何路可走。 于是书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选择跳河。 被王招娣当成大鱼给捞上来了。 王招娣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这一款式的男人。 家里的仆从都是卑躬屈膝,恭敬有加,船行的汉子粗豪放荡,不拘小节。 于是,病的要死的井衡就这样被王招娣给带回了家里,锦衣玉食,嘘寒问暖。 一个月以后,井衡总算是养好了身体,在王招娣的含羞带怯里,在王老爷的目光殷殷中,半推半就答应做王家的赘婿,以后两个人生的孩子都姓王。 本朝对赘婿的要求就是,直系不得科举。 也就是赘婿的父亲和儿子不许科举,其余并不受影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