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岂不正合她意。 甚至不用红着脸想应付他的法子了。 “无妨。我是来寻白先生的。” 府里,白旻一听是陈沅知来了,立刻放下手中的药材,迎了上去:“沅沅怎么来了。” 陈沅知不好直明来意,客套地回道:“我来瞧瞧您。” 白旻笑了一声,直言道:“我这老头有甚么好瞧的,是来寻阿缜的吧。” 谎话被挑明后,她也不再拐弯抹角:“白先生,他是不是伤着了?” 昨夜想了一宿,只觉得李缜是在诓她。左右在府里坐卧不安,胡思乱想,倒不如趁着白日,偷摸来问个究竟。 在陈沅知登府之前,白旻还在替李缜磨药,眼下双手沾了药屑,小姑娘聪颖得很,他也寻不出甚么借口来搪塞。 “确实是中了一剑,但也没伤着要害。原先是快好了,后来出府喝了回酒,这伤口便又裂开了。” 喝酒?那不就是昨夜吗? 他有伤在身,还翻/墙跳窗,当真是不要命了。 “那他去哪了?怎么不在府里养着。” 这话也不好回答,若说他去了薛姑娘的生辰,眼前的小姑娘还不知道是甚么反应。 但是白旻不似李缜,甚么事都憋在心里。他们二人既要结为连理,况且陈沅知也是个明事理的人,有些事还是坦诚一些最为妥当。 “他去薛家了。” 闻言,陈沅知怔住了。今日薛家补办薛凝婉的生辰,他挑今日去薛家,显然就是去参加薛凝婉的生辰宴了。 薛凝婉同她本就不对付,李缜去了她的生辰宴,还不知她如何自我吹嘘。 白旻见她如此,忙解释道:“沅沅不要误会。且随我来。” 二人行至李缜的书房,他招呼陈沅知坐下后,从一暗格里取出了一封泛黄的书信。 白旻缓缓地打开书信,面上的沉重显而易见:“他从未向你提及他的父母,想来是不想将你牵扯其中,这事压在他心里十几载。” 说完,他望了一眼窗外,叹了口气道:“眼下也快解决了。” 陈沅知接过书信,一一瞧清里面的字眼后,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 她原以为李缜的父母是因病去世,不曾想里面还有这么一桩冤假错案。怪不得那日林申提及薛太傅时,他满脸的憎恨,恨不能将人千刀万剐了。 所以今日,他才假借薛凝婉生辰一事,在薛府布置了人手。 “这事圣上知情吗?” “知不知情不重要。圣上本就想剜去薛太傅,阿缜的手段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陈沅知还未从此事中回过神来,她甚至都无法想象,李缜是怎么对着这封绝笔信,捱过孤苦冽冽的冬日的。 正此时,大天白日里乍现一支响箭。 陈沅知和白旻推门而出时,府外传来一阵喧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