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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电话去给老伴说起这事，老伴也叹了口气说：“那你便去吧，老方这人爱面子，当初和我闹得不愉快，他也没低声下气过，如果不是为了他的女儿，只怕他也不会这般。”

    “我知道，我也心疼洁洁，唉，真不知洁洁是怎么想的，这样不是变着法儿在折腾着老方吗？为人儿女有什么不痛快，也大不了决裂个你清我楚老死不相往来，何必这样，如果我们的女儿还在，就是把她往死里打，她也不会这样逼我们的。”

    过了好一会儿，江鹤年叹息地说：“如果女儿还在，她想这样逼我们，我也愿意像老方那样照顾她。”

    江母的眼都红了，但是想哭，不然他们又要担心她了。吸吸气说：“瞎说什么呢，善善不会的，善善可懂事可孝顺了，行了，你忙吧，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去看看洁洁先，回头再去看看周红，她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方家了，还给方家生了一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可是现在却离婚，她也不知多难过呢。”

    感觉像是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一样，放下电话就叫佣人去厨房炖粥。

    去了医院，程墨看到她还是很热情地叫了一声：“江伯母。”

    江母看着他守着方洁，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善善还在，善善会怎么想？善善为了他可是真的付出了很多东西，别人不知道，但是她这个做妈的最是清楚了。

    “江伯母，你坐。”程墨招呼着：“你近来身体如何，吃了药后有没有舒服一些，有没有再失眠？”

    “还好。”

    “那就好，可要保持着乐观的精神，现在天气也越来越冷了，也要注意保暖千万别感冒了。”

    江母点点头：“我知道了。”

    程墨还是笑：“这样我就放心了，最担心就是你老的身体，现在瞧着气色也还好。”

    大约是不会影响去仁顿寺的行程了，今年过年前，是想让凌雪实现她的愿望的。

    江夫人也真是心慈柔善的人，方家的人想方洁跟他在一起，然后他妈在b市还搞那些事情出来，人家江夫人也没记恨在心，方洁出事，江夫人也是第一时间知道，马上就过来了。

    江夫人想跟方洁聊一聊，他识趣地出去，也算是难得的放风，上天台去打电话给凌雪那边看看情况，再过几天更稳定了，他想，他离开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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