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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缘忍不住噗嗤一笑，说：“我好像有印象了。就是那个偏平脑袋的灵物，脑袋扁平得正好可以平稳地盛放东西。”

    董帆说：“是的。菇东的头顶扁平，平常便是顶着篮子为波朗国人运输蘑菇的。它们运输蘑菇也是有酬劳的。它们不会煮菌菇汤，而波朗国每家每户的拿手绝活便是菌菇汤，而且各有特色。这就是菇东孜孜不倦为波朗人运蘑菇的动力。这算是以食为交易吧。其实菇东才是这块土地上最早的住户。最早的波朗人来到这块贫瘠的土地上，无意中发现了菇仙林，他们是靠着吃菇东会吃的蘑菇才得以在这块土地上定居。然后，某一天发现了菇仙的存在。”

    “菇仙？”董缘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又觉得有点熟悉了。

    董帆点点头，说：“是的，菇仙。妹妹没见过。我也没见过。但是我们去过菇仙林。其实，除了菇菇，其他波朗人一般都只能在建属于自己的住房前才能见到菇仙。”

    董缘的脑海里隐隐浮现一个不大清晰的画面，她记得了自己真的去过一个到处是蘑菇的树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菇仙不让我们见到它们？”

    董帆噗嗤一笑，而后才解释了起来，她记得小时候妹妹便也这样问过。她嘴角始终浅笑着解释：“因为只有吃了凝聚了菇仙的精气的蘑菇才能看到菇仙。而这很难得。可能是蘑菇维持了波朗人一代又一代的的生命与灵魂，对我们而言蘑菇是一种圣洁的存在。出于的一种感谢与虔诚，我们将自己住所的模样建筑成了蘑菇的造型。慢慢的，就形成了波朗人和菇仙之间存在的一种仪式了。你们明天随父亲出外，便能见识到菇仙林了，也许，能见到菇仙呢？”

    “是哦，姐姐要结婚了。郑瞬要建一个窝了。可是，姐姐怎么不去看菇仙？”董缘话里的那个窝字逗笑了董帆，董帆笑了片刻，说：“瞬，会将他看到的一切画给我看。他就是我的眼睛。主要是这次是瞬和父亲出外经商，我跟着并不方便。不过，结婚前我也会去看的。”

    在见到菇仙林和菇仙前，他们对于即将到来的菇东更好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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