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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干什么。”

    他脸上表情很冷，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了姜奈一眼。

    姜奈已经退到最后面的泳池旁边，皱眉瞪向他，“旁边不是就有一个池子吗，里面又没有人，你干嘛要跟我挤一个！”

    这边的温泉池里似乎都没什么人，刚才过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

    封砚面无表情看她一眼，手掌在水面上挥了一下，直接朝着她那边游过去。

    姜奈吓一跳，但根本来不及避开，池子太小，他很快就到她面前，两个人距离极近。

    封砚头发全部打湿了，水珠顺着他黑色短发从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往下落，他在她对面位置，低头注视着她。

    姜奈：“……你看什么？”

    姜奈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想往后挪动几分，但是身后就是温泉池壁，根本动不了。

    封砚看了她良久，轻薄的唇角紧紧抿着，忽然间伸手，抬手扣住她的下巴。

    姜奈一怔，下巴被迫抬起来，目光跟他直接对视。

    封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黑色的眸子里透着熟悉的寒芒，他伸出手指用指腹擦过她的脸颊。

    姜奈：“……？”

    姜奈感觉到脸颊被他擦的有些痛，他的手指有些粗粝，带着自身体温的寒凉和温泉池水的温度。

    “好痛……”

    姜奈低低皱眉道。

    封砚表情冰冷，手掌往下移动，松开她扣着她下巴的手。

    但依旧没有离开，依旧在她对面近距离的位置低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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