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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洛予知道实际凌无想要雌性人鱼，会有很多送上来，可是凌无没有这么做，他不是急色之人。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等我给你换？我动手可是费用很高的，你要试试？”

    “……”

    凌无对他已经称得上是纵容了吧，可是他能给凌无的有什么呢？

    想来想去，洛予悲催的发现他什么都没有，他有的就是他自己。

    洛予最后默默的看了凌无一眼转身走了，或许他该想想凌无对他到底是怎样一种存在。

    朋友or恋人？

    直到洛予进去房间，凌无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

    失望吗？有点吧，但是凌无也知道洛予这人的戒备心有多重，看他前几世就知道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这种结果也算是预料之中吧。

    第二天，洛予就跟着凌无去了格拉斯星球，凌无就是在这里找到他的，一定意义上算是洛予的家乡吧，虽然洛予并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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